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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境界_【2023年7月更新】

更新時間:2023-07-22 15:15:59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1

中國的風俗習慣中,有一項習慣最為員工朋友所稱道的。那便是每年的十二月十六日尾牙。

在尾牙的當天,當老板的不但需要宴請員工一年來的辛勞幫忙外,更甚者還得請員工上上酒家或俱樂部。

當然,我們公司也不例外,連續(xù)七、八年來,公司都會往這天幫我們安排些余興節(jié)目。

況且,公司上下也不過七、八個員工,所費的也不致于負擔過重。公司除了會計洪小姐外,其余的均為男性同事,在行動上也較一致,不必開會后決定,只須一聲令下,一切好辦。

這次的尾牙安排在海霸王,大伙對海鮮的需求度較高外,可能也受海產有補精作用的影射影響吧!

宴罷后,除洪小姐先行由其男友來接走外,我們六、七個人最后的決議便是「開洋葷」。

說句老實話,活了卅來歲,從不曾碰過一個洋妞為何物,僅有的知識也只是道聽途而已,行動上都是裹足不前,沒有膽量,說物不如人我也承認。說自卑嘛那倒不是。我這個身為八國聯軍戰(zhàn)敗后的中國人,還不致于崇洋到自卑感作崇。

開了二部車從西寧路直駛和平東路一段附近的一家賓館。

阿順不知從哪兒打聽得來的消息,說那有各色各樣的洋妞,無論是中東、歐美、中南美、東南亞都有。只是在價格上,有些不等;歐美的妞自認品質好、水準高,所以在價格方面也水漲船高,套句白冰冰說的「蓋高尚」。中東及中南美的佳麗價格則為次等級,約三仟元左右、東南亞的土雞價碼那就差了,收費和本土所差無幾,大概二仟之譜。

一票人進入大廳后,服務生把佳麗的玉照一一拿出來介紹及任人挑選。選定后,由服務生一一帶開。

服務生帶了阿和走進一間房去。另一個對我和小何道︰「兩位先生,美國妞那個在三號房,中東的在五號房?!?/p>

我大喜道︰「先帶我去三號房!」

小何要爭已來不及,只好眼睜睜看著我和服務生走向三號房拍門。

里面?zhèn)鞒鰹r瀝鶯聲,說的是英語︰「請進來!」

我有點好笑,這情形,好像我是應召而來的男妓了!不過聽了尤物的嬌聲,頓教我欲火上升,激動不已。

房門應手而開,我眼前一亮,只見在床頭燈的柔光映照下,那金絲貓上身赤裸,只有一條最節(jié)省布料的小三角褲。

她本來斜倚在枕上,這時走下床來迎接,一對四十寸的巨型乳房掛在前胸搖擺不定。

下面,因為她的金色草原幅員太廣闊之故,那三角褲沒法將所有的金絲掩蓋得住,以致冒了一叢出來。

看得我瞪大眼,暗吞饞涎。

服務生給我介紹時,也變得口吃似的,只說她是南茜小姐,我是張先生。

金絲貓用那雙睫毛長長的媚眼向我一瞟,嫣然一笑之后跟我握手。

見面禮行完,服務生退出房子,我馬上將門帶上。

剛回頭,金絲貓已伸手搭在我兩邊肩膀,接著身體貼上來,一對巨型肉彈也挨著我的胸膛。只見她媚眼半閉,腥紅的嘴唇微張,做出個索吻的姿勢。我立即一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攀登了左邊一座高峰,嘴唇也向她印過去。

這頭金絲貓當真熱情如火,一碰上去,就發(fā)動了她的「強勁馬力」聲,喉底下吐出令人銷魂的聲音,那雙手更似八爪魚般纏緊了我的頸子。

我登時熱血沸騰,不禁向她舉槍示敬!

她很快發(fā)覺了,腹部拼命貼來,盆骨在磨動。

我也施展了揉搓法寶,五爪金龍在她的美國名山上大肆奪掠。

異國佳麗就有這份優(yōu)點,那蛙乳峰雖然圓大,似不堪累贅,可是摸在手中,卻又堅鋌而富彈性,像打足了氣的皮球。還有那顆櫻桃也迅速高翹起來,那乳暈亦膨脹著,像綴滿了小巧的紅寶石。

我這樣搓揉時,她更熱情了,竟含住我的舌尖不放,并且吮吸著,好似無比饑渴。

這是外地撈女的好處,她們雖然出來撈,但表情和演技出色,使客人有如她的情哥哥那樣感受,同時也更快興奮起來!

時間就是金錢,而夜晚的時間對于撈女特別珍貴,如果客人死蛇一般,都不起火,那幺她就慘了。

突然,金絲貓的手由我頸背滑下去,滑到我臀部,然后繞到前面來,偷襲我的陣地!

武器被她攫在手中時,我渾身一顫,熱血卻向腦門涌去!

金絲貓移開嘴唇,笑道︰「你很熱!」

我也向她小腹一探,道︰「你跟我一樣熱!」

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請給我剝去褲子,謝謝你!」

我是樂意為之,于是將那三角褲側邊的扣子解開了,褲子沿著她一雙修長的腿滑到地上。

那幅金色草原便纖毫畢現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只見那草原下方高高地賁起,一望而知這是個性欲旺盛的女人,也是上帝專為做愛而設計的型格。

我忍不住將手掌覆在那小丘土,按了一下。

金絲貓卻肉緊地「噢」了一聲,胴體向我身上傾過來!

抱著這高頭大馬的女人到床上去,使我頗為費勁,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看來有百三、四磅重的。

我迅速脫衣回復天體,暗中將持久丸送入口中貼著上顎,轉過身來時,已是一柱擎天,威武異常。

金絲貓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她雙腿交叉著,使那三角地帶更形飽滿,兩顆肉彈也飽滿地挺起。

我正要認蹬上馬大施撻伐,可是勐然想起曾向阿和夸下???,就是需時兩點鍾的,萬一持久丸挨不到這個時間,又或者「打樁」太久身疲乏的話,等會出去豈不是被阿和和小可笑掉大牙

于是改變初衷,決定盡量利用兩個鍾頭時間,享受這個美國尤物。我撲上床去,將她柔軟的胴體一摟,她又哼起來了,還將一條大腿跨到我腰上。

我從她的熱唇開始,沿著頸子吻下去,吻到一座高峰的峰巔時,她全身抖顫一下!

渾濁的鼻音仿佛是性欲亢進時的哼叫,而不是假裝出來的,加上那雙泛起桃紅的乳房,令人相信她是真的急切需要異性的撫慰。

也許,她忙著表演,每天表演好幾場,因此忙得透不過氣,以致沒有時間兼營這份副業(yè),也失去了發(fā)泄性欲的機會,才會饑渴到這個田地。

但是即使她這時是表演也好,由于表情迫真,令我?guī)缀醪豢俗猿帧?/p>

我用嘴輕噬著一顆發(fā)硬的乳蒂,手也直入禁區(qū)。

不料她急迫地用手將那座山峰托高了,主動地送入我嘴中來。

她的小腹也在動,在抽搐。

對了!這一挺一縮的姿勢,正是肚皮舞的架式。我的手指則探到金色草原的下方,就發(fā)覺那里活像有一張小嘴,正在一開一闔,令人好不銷魂!

但終于我的手指還是伸了進去,輕輕探了一下,她小腹頓形凹陷。那是她在運用內功了,我的手指變成了一根棒棒糖,被她貪婪的小嘴吮吸著!

我按捺住緊張的情緒道︰「南茜,你好厲害!」

她緊閉著眼道︰「快給我!快同我做愛!」

說時她又向我的炮兵陣地奇襲,她的手那幺軟,握住那地方輕輕套弄,像真?zhèn)€跟她做著愛似的,我更緊張了。

欲火高燃之下,已不容我再遲疑,馬上把她兩腿分開。

南茜雙腿張得大大的,芳草地上裂開一抹猩紅色缺口,看得我腦袋「轟」的一聲!

我急忙挺槍上馬,對她大舉進犯,她挺身相就,我圓滑地陷入她火般熱烈的腹地,心也趐了。

她用鼻音呻吟︰「吻我,快一點!」

這些字眼,正是一首十分流行的「貓王」皮禮士利主唱的流行曲曲名,甚至她吐出的旋律也差不多跟貓王唱出時一般急迫和焦灼的。

我亢奮異常,當下俯首向她頸子深吻下去。

一只手也給她拖到高聳的趐胸,使勁地按著。

她是個懂得享受個中三昧的床上尤物,她要全身被男人愛撫和占有,并且當我展開沖刺的動作時,她追噬著!

肚皮舞是她的看家本領,聽小何那廝說過,她在酒廊跳舞的。

于是,在她柔軟而火熱的肉體深處,漸漸收緊起來,然后緩緩放松,吞吐自如地,把我的武器玩弄于神秘的小嘴之中。

一陣陣的快感源源產生,銷魂蝕骨,奇癢難當。

若非有持久丸助陣,我勢非棄甲曳兵,變成「派報童」不可!

幸好有了它,我一本英雄氣概,硬朗地堅挺著,抵著她的深處,以不變應萬變,從蟄伏當中細細體味這尤物的功力。

她抽搐了一回,變得嬌喘細細,額角冒汗了,一雙豪乳越發(fā)膨脹。

而她的小腹,也改變成旋磨的動作,有如一輛磨子,碾動著,偶爾來一次急驟的聳挺!

那聳挺直是妙極了!

剎那間,她把紅唇湊了上來,碰到我干燥的嘴巴,就度過來一條香舌。

我連忙含住它,拼命吮吸。

登時,她渾身發(fā)抖,腳踩抵著熱褥,盆骨匆忙地碰擊上來,鼻腔迸發(fā)出急迫的氣息,混和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語音。

我知道她快來了!這是女人最快樂的時刻,她竟來得這幺快,倒真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

這是我顯露「英雄本色」的時刻,我屏住氣息,嚴陣以待。

只見她鼻尖泌出汗珠,雙目緊閉、兩手死死地纏住我的頸子,二條大腿就像一把強有力的鉗子,夾著我腰部,拼命地追噬上來!

我手上加了把勁,五指深陷在她的肉球當中,左手更把她的腰肢擡高。

這尤物更趨瘋狂了、野貓般亂抓亂爬,胴體一陣顛動,忽而把我橫里一堆,趁勢騎到我身上,像固馬上英雌似地策動我這匹「雄馬」。

眼前奇景突現,只見她的豪乳在搖曳,粉臀在起伏。更看到她那張饞涎欲滴的小嘴!

而我真真正正成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了!那份擠壓不是普通人所能消受的。

我只好咬緊牙關,沈著應戰(zhàn),表現得十分慷慨,她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結果,她忘形地嚎叫起來,全身一陣悸動,玉山頹倒!

那對肉彈彷如浸了水的皮球,壓在我胸膛上時,明顯地感伍到它的重量。

我仍是巋然不動,她已變成爛泥一堆,只有急喘的份兒。

但最美妙的感覺也是這一刻,她緊鎖的肌肉逐漸松弛下來,而被一種神奇的液體涌滿了空隙。

我像浴在溫泉中,溫馨而旖旎。

鼻端嗅吸著她的香汗,和著清幽的香水味,是復雜的味覺。

我仍在她背上游撫,那光滑的背部都是濕濡的,仿佛她剛從浴室中站起身,來不及把水份抹干。

心中浮起了一絲滿意的自大狂妄的冷笑…哼!說甚幺工夫了得,怎敵得我有南國神丸!

幾分鍾后,她從枕中擡起頭來,微長雙目,用冰冷的嘴唇在我頰上吻了一口道︰「你……你是個不平常的男人!你知道嗎沒有人能……夠滿足我的,尤其是你還保持原來的樣子!你令我難忘!」

我被捧得輕飄飄的,笑道︰「但愿你說的是真心話!」

她呶起嘴唇道︰「你不相信」

她說時將手縮到小腹下面,碰到我那依舊扮演著「侵略者」的部份,試探了一下,又道︰「噢!我可以再快樂一次了,謝謝你!」

說完她移移開了身子,和我脫離,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激昂的部份。

我道︰「中國人的體積,比你同胞略小,是不」

她道︰「我是現實主義者,我喜歡真正有用的東西而不喜歡夸張的外表!」

這時,她低下頭去吻我的腹部,用鼻尖輕擦那「有用的東西」。

頓有一股奇癢襲上我的心頭,不由蠕動身體去抵銷。

接著,有一樣濕濡的東西碰到它,并且由底部滑向頂端。

又是難以言宣的奇癢,直滾入我的心窩。我不由笑了,邊伸手向她肥美的臀部探去。

她扭了扭腰,我已直探小溪,濕得很,我手指在涉水。

她回頭飛了一個媚眼,忽而埋首下去,真真正正的將我吞噬!

那口腔柔軟而充滿水份,她含著頂部,輕,輕套動,更偷偷用牙齒一咬!

我敢發(fā)誓,倘非憑著持久丸做掩護,我非一泄如注不可!

她又吐了出來,伸出一條香舌,向敏感的頂端舐去。

我簡直暈眩了,閉緊了眼,像個漸入高潮的女人,雙腳也不由自主的伸直。

南茜大概以為我接近崩潰邊緣了,所以繼續(xù)努力,把它當做棒棒糖來舐。

舐得幾舐,真是佛都出火,一陣奇癢直襲心窩,沖動之下,我拼力地挺直身子,兩手將她的腰部緊抱。

她回頭笑了一笑,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是我國的國粹,你快活嗎」

我怪叫道︰「樂死人了!」

她突然挺高臀部,將那水淋淋的三角地帶湊到我臉上來,又道︰「你如果有興趣,不妨也試驗一次!」

嘩!我用五千大元來玩她。她給我效口舌之勞是應份的,怎幺能叫我投桃報李

我搖首不疊,一邊將她推倒,就要盤陽大戰(zhàn)。

但見她那高聳的臀部,渾圓而豐滿,肉感異常,我忽而有個奇想。

這幺美好的盛臀罕曾見,不充份享受它實是個大傻瓜!

于是我打算向她提出要求,但轉念一想,以其提出來讓她有個敲詐一筆的機會,不如智取。

我笑道︰「南茜,你們的國粹我嘗試過了,你想不想嘗嘗我們的國粹」

她笑道︰「你們也有國粹」

我道︰「當然有,而且多得很!這國粹就叫做『隔山取火』。你千萬不要錯過!」

她一聽,露著好奇的神色。

金絲貓果然中計了,大胸脯女人果然是頭腦簡單!

我道︰「來,讓我教你吧……」

說時執(zhí)著她的兩腿,拖到床緣來,然后叫她轉過面去,雙手支在床上,彎下身子,把那雪白豐滿的美臀高翹起來。

只見雪山狹谷之中,突現著那座肥美的「雪山堡」,金毛閃閃,紅唇半張,好不刺激!

我立即采取行動,貼身上去道︰「現在,我隔著你這兩座山。實在鉆木取火了!」

她一扭腰肢,笑道︰「太空時代,還須要鎖木取火嗎你又不是原始人!」

我道︰「做愛是人類原始的動作,越原始,越是野蠻和粗獷,才越是刺激痛快,對吧」

說時我兩手穿過她的脅下,粗暴地緊握著她的兩座吊鍾,來加強語氣。

她「唔」地一弭,呻吟道︰「你看起來是個標準的東方紳士,想不到……」

她話剛說一半,我己暗中凝勁,實行偷襲她那座雪山堡,并向中央突破!

真想不到是這幺順利,剎那間雪山堡已被攻陷,金絲貓張開了嘴巴,大大的舒出一口氣來。

只見她的雪山一挺一頂,蛇腰也不??盍T,并且回頭嫣然一笑道︰「原來這就是你們的國粹嗎我說是『世界粹』才對哩!每一個國家的人都懂得這一套!」

我拼力追理,她「喲」地叫起來。

我這才笑著道︰「雖然人人都懂,但是中國人將它發(fā)揚光大了,不信你就試試!」

她果然不再打話,似是要「深入體會」,那腰肢仿佛中柳絮般扭擺起來,巨臀挺個不休。

那份肚皮舞功保也施展出來,一吮一吸的,叫人認真難頂!

我有備而來,不致大出洋相,當下趁她背對著我,急忙從口中取出持久丸藏好,打算一輪直放了事。

豈料這尤物勢兇夾狼,大概覺得隔山取火總比不上針鋒相對正面作戰(zhàn)的好。

竟然一個回旋,轉身將我按著,全身向我傾下。

好家伙,她真懂享受!居然叫我伸直兩腳倚在床前,由她來「跑馬套劍」!

她把火熱的劍鞘向我一套,接著又是石磨功,磨得我百詠賁張。

眼前盡是她的乳波映動,還有她呶起的紅唇,以及她野貓般的嘶叫……

好一份「聲、色、藝」齊全的享受,縱是銅鑄鐵打也消受不了,何況我已失去了助紂為虐的武器

我頓覺眼前一陣昏黑,接著全身勐地痙孿起來,五千元就是這樣被她賺去。

不過使我覺得值回票價的事是︰金絲貓「商業(yè)道德」好極!

完事之后,她馬上走進浴室,替我放滿了一缸熱水,再服侍我痛痛快快的洗澡、按摩,著實溫存了好一會。

穿上衣服之后,我看看手表。已經過了個半鍾頭,心想小何早該完事了。

只因我玩得太久,無形中害得金絲貓失去多做一局的機會,害她損失,心中歉然。

正是人心肉做,我做人宗旨恰與曹阿瞞相反︰寧可人負我,不可我負人。

于是又掏出兩張。往她塞到手中,道︰「這是送給你買香水的!」

她先把手中鈔票看看,喜形于色,喜氣十足地撲上來,拼命地吻!

我已擔擱太久,不能再溫存下去,只好虛與委蛇。

待她吻過后,我笑道︰「我會記住你!」

她臉露不勝依依之色,幽聲說︰「我不會忘記你們的國粹,下次休假,記得來找我!」

我笑著點頭,開門出來已失小何的影子,問問服務生,原來小何早已走了。

于是我坐一輛計程車,匆匆趕回家。

剛掩上房門脫衣,忽然聽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

已是凌晨三點,還有誰在家走動莫非是小偷熘進門來

我吃了一驚,當下只著一條短褲,躡足潛到門邊,窺伺那人動靜。

腳步聲來到我房門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躍出胸口來。

略一停頓,那人伸手敲門,輕輕的。

我強自鎮(zhèn)定,屏住氣息,并不理睬。

那人于是輕輕扭著門把手,推開一條縫,一頭探進來!

我立即行動,揮掌向那人頸后斬去!

「哥!」驚恐的一聲。那人眼見不妙,急忙縮回頸子。

我的「手刀」幾乎斬在門上,幸好收得快,否則門不被斬爛,我的手掌也要被碰傷。

那人這才閃身進來,幽怨地道︰「嚇死我了!發(fā)神經幺!」

原來是隔房的阿麗,給她這樣一說,我不由好笑,道︰「哎喲!你也嚇死我了,快進來吧!」

阿麗一閃身進來,隨即輕輕關緊房門,飛紅了臉,俏生生地望著我。

我執(zhí)著她的小手,道︰「怎幺你還未睡有甚幺事嗎」

她呶著小嘴,好像有冤無處訴,低聲說道︰「人家睡不著……聽到你回來,才……悄悄跟來,想不到差點被揍?!?/p>

(2)

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閉錄電視」

她天真地點點頭?!缚催^之后,我就……」

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著,是吧!」

她這才知道上當,嬌嗔地捏著小拳頭捶在我身上,我乘機將她纖腰一抱,緊緊貼著她。

阿麗初來臺北時,是個十九歲還不到的少女,情竇初開,嬌小玲瓏,身材還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無奇。

但是自從她開始同我交往,大概漸漸懂得「女為悅己者容」這句古訓,衣著漸趨鮮艷華麗。

幾個月前我一手把她帶入了光輝的少婦階段,身體中有了男性賀爾蒙的「催發(fā)」,果然越發(fā)飽滿動人。

尤其是挺秀的雙峰,加上僅堪一握的纖腰,結實渾圓的臀部,玲瓏浮突。

我身上只有一條短褲,上身赤裸,直接貼著她飽滿的胸脯,只覺得一股熱力直透過來,不禁心猿意馬。

阿麗微閉著眼,把俏臉擱在我肩膊上,兩手軟軟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蜜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聲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去睡覺吧。」

她聽了這話,詫異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齒輕咬著下唇,并不說話。

我又道︰「見過我,回去就睡得著了,去吧。」

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顆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我吃了一驚,正要問她為甚幺。

她眼紅紅道︰「哥,你不要我了嘛!」

阿麗說得這幺幽怨,我漸明白到她為何不愿去睡覺了,心中暗叫「慚愧」!

枉我自詡是甚幺知情識情的惜花人,阿麗不再是天真漫爛的女孩子了,她的頭腦也不再是那幺單純,除了愛情之外,她還需要一點「現實」的安慰。

我當下連忙陪上笑臉,柔聲道︰「阿麗,誰說我不要你啦!事實上我非常想念你,需要你!」

阿麗的俏臉,這才乍露一絲笑容,滿足地偎緊些。

我伸出舌尖,舐干了她腮邊的淚珠,她癢得縮起頸子。

我低聲問︰「你來,阿燕不知道吧」

她笑著低聲道︰「她哪知!睡得像豬,還說夢話哩!」

我不由好笑,問︰「聽到她講甚幺嗎」

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這幺癲!」

我道︰「怎幺癲法」

她道︰「燕姐在夢中抱著我,又叫『親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還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

說到這里,她早已飛紅了臉,再也說不下去。

我聽得心中滾熱!勐地伸手滑過她的小腹,貼在那溫暖的地方,道︰「就是扯到這個地方來嘛」

她忙不疊摔開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輕咬一口。

真是魂也銷了!我馬上擁緊她,疾走幾步,將房門下了鍵。阿麗也伸手摸著開關,將燈弄熄。

黑暗中,我摸索著把她推在床上,接著開了床頭燈。燈光從粉紅色的紗罩漏了出來,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紅色,連阿麗的俏臉也是。

我俯頭下去吻她半翹的櫻唇,她反應熱烈極了。

一條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來,她漸漸懂得一些調情技巧了,假以時日,必是個善于灌人迷湯的嬌娃。

我含著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雙峰輪番捏弄。

阿麗氣息顯得很急迫,「唔唔」的聲響從鼻腔透出。

一雙小手也繞到我背上來,十只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游走。

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鈕扣兒解,褲帶兒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變成一個全裸的嬌娃。

只見峰巒怒茁,兩顆小紅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鏡,那圓圓的肚臍兒,活像是平原當中的一個袖珍小盆地。

粉紅色的玉腿交疊起來,令那塊初墾的處女地也挺聳著。

我不由放手進行像征式的占領!

阿麗「唔」地一聲,兩腿伸直。

于是,我乘虛而入,尋幽探勝。

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澗溢出了溫泉,連芳草地也呈現濕濡一片。

逗得我欲火焚身,張嘴就將她的小紅豆含著,饑渴無比地吮吸起來!

阿麗全身劇烈簸動,雙臂死死地扣著我的頸子呻吟著︰「哥!快別這樣……我要……你來愛!」

說時一對大腿也擴張開來,使那小嘴微張,剛將我的手指容納進去。

層層疊疊的少女「內涵」,令我亢奮異常,只覺小腹下脹得刺痛,連忙回手將束縛甩開,這樣才好過一點。

阿麗的膝頭恰在這時擡高,挨住我的下體。

她露出萬分饑渴的神倩,開著媚眼,低喚道︰「我要你!來吧!別再……將人折磨了……快……我要……」

說著又伸手過來,像既喜歡,又羞澀地碰我一下。

再這幺弄下去,簡直是「自我折磨」了!

跨上她火熱的胴體,我的腰身沈下去,觸著那張小嘴,她很快將兩腿支起,讓我圓滑地推進。

阿麗仍是這幺緊湊,而且熱烘烘,滑膩膩的,進入里面,使人有「不知人間何世」之感。

她只是慢慢扭動身體,我已經快感泉涌,跟剛才大戰(zhàn)金發(fā)尤物之際的鎮(zhèn)定情形,真不可相提并論。

剛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欲沒有情感的做愛,真真正正的「做愛」!但現在,卻是你憐我愛加上雙方靈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

漸漸,我不能自制,沖刺的動作也粗野起來。

阿麗也到了十分肉緊的地步,俏臉偏往一旁,緊咬牙關在悶哼。

她的腹部亦劇烈地挺聳,配合我的擠壓,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銷魂蝕骨!

我強自按捺住一泄如注的沖動,在她耳畔道︰「阿麗,你原來是想男人想得睡不著哪!羞不羞」

她聽了這話,臉燙得像發(fā)燒一般,嗔道︰「想你個頭!再笑人家,我就不來了!」

我存心逗她,道︰「不來就不來……」

說著,我停止了攻擊,宣告「?;稹埂?/p>

逗得阿麗又急又氣,張眼瞪著我,小腹焦灼地貼上來,主動地追噬!

只覺那張貧婪的小陰戶不停收縮,將我緊緊箍著不放,跟著她將臀部旋磨起來,將我當做軸心。

那軸心傳來一陣陣美妙絕倫的快感,透過我全身。

那陣快感使我無法再堅持「以靜制動」,本身也有同樣瘋狂的要求,一份野獸般的要求,要將這朵嬌花揉成碎片!

我又拼起命來,狂放而勇勐地向她擠壓下去,有如在相撲似的,更顧不到她只是個嬌弱的對手了。

我五指如爪,捏著她飽滿的雙峰,又捏她富于彈性的臀肌,劇烈的碰擊,使她身體中發(fā)出了水聲!

阿麗正中下凄,咪起眼來呻吟道︰「喲!你真好……證明你……愛我很深!我也……愛你……用力點……好……舒服……?!?/p>

一個人到了這緊張關頭,是會渾忘一切的,阿麗盡情地訴說她的感受,完全不理會是否有外人聽到,我也沒有制止她。

不但如此,我還教阿麗用她的兩手,將她的腿彎擡高,使小腹下面那個缺口更形緊張。

她十分聽話,照著我的指示辦事。

于是,我長驅直入,抵到她的深處,大肆搗亂!

驀地,阿麗像瘋狂般捧著自己的腿彎,在床上顛簸起來,嘴中盡是「哥」、「達令」不住地吼叫亂哼。

這情形一望而知,她快到達樂極的境界了,我加緊努力,使她的高潮加速到來。

一會工夫,阿麗已緊閉雙眸,一頭大汗地全身顫抖!

兩手乏力地放開,一只玉腿反彈地伸直,身子也像一堆爛泥般軟了下去。

我就在她兩腿一伸,肉壁將我夾住的銷魂時刻,如同火山爆發(fā)般激射出滾滾熱流……

我繼續(xù)留在她的里面,這是阿麗最高興的事。

在這溫馨時刻,我雖然疲倦欲死,可是眼前是個全心全意愛著我的小情人,而她是由頂至踵都只有我一個男人在沾手、來享受的。想到這個,我就忘卻一切疲勞。

我們各自做完清潔工作后,我笑說︰「這次,保證你睡得著覺了,就算阿燕壓在你身上也不會醒!」

害得她臊紅了臉,連聲罵「死相」,匆匆穿好衣服走出門外。

第二天下午回到公司,女會計洪小姐就說,有個男子不斷打電話找我,問他是否有急事他又不說,還在電話中吃她一頓豆腐。

說到后來,她憤然道︰「一定是你的豬朋狗友了!沒有一個好東西,鬼鬼祟崇……」

我忙陪上笑臉向她道歉。

就在此時,電話又響了,我抓起來,剛「喂」了一聲,阿和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這小子氣急敗壞︰「喂!大少爺,你死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打爛電話也找不到!」

我哼了聲道︰「好小子,正要找你興師問罪呢!你真大膽,連我們洪小姐也敢調戲!」

他「咭咭」笑道︰「討點小便宜,不算調戲吧你現在才上班」

我道︰「到底有甚幺事你明知我下午才到公司的,早打電話太多余!」

他道︰「哎喲!你詐傻還是裝瘋!怎幺連大事都會忘記!昨晚在海霸王,你不是說要會下小肉彈阿珠!」

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我不由精神百倍,急忙追問道︰「對了!我怎會忘記,我們約定今晚交換枕邊人,你計劃好了」

他憤然道︰「你在說廢話!我早準備好了,就只差在你用誰來交換!對啦,你的女會計……」

說了一半,他勐然窒口,轉過話鋒,壓低聲音道︰「喂!你這部電話有分機嗎給她偷聽了就完了!」

我失聲笑道︰「歹人沒膽!人說『色膽包天』,你連色膽也沒有,還說甚幺色中一匹狠!」

他罵道︰「好小子!你再取笑,我就拉倒!」

我急忙道︰「言歸正傳吧!講好的條件怎能夠不算數你剛才說我洪小姐甚幺」

他道︰「從電話中聽她聲音好迷人,我想她長得一定不錯,也料到她一定同你有過一手,就用她來交換怎樣」

我聽了這話,不由心中暗罵了句︰好小子,你癩蛤蟆想食天鵝肉!但又不能罵出來,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

他詰問︰「怎幺不行!你無意成交吧」

我道︰「不是的,這女會計是個老處女,而且還滿面雀斑,我連碰也不碰她哩!你如果不嫌棄,我大可以雙手奉上,你知道她會怎樣」

阿和吭了口氣,大概被我說得心中涼了半截。

我又說道︰「猜不到吧,讓我告訴你︰她聽到這個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還會特別送你一份大禮呢!」

他詫聲道︰「怎會送禮」

我大笑道︰「是『陳年屋打掃費』嘛!你要不要」

嚇得阿和連聲叫著「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個女孩來同他交換。

我想了想,道︰「不如這樣吧,我有個女朋友是個時裝模等兒,叫王淑華,是個中美混血兒,有歐美的韻味,你中不中意」

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輕,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則我太吃虧了!」

我道︰「有過之而無不及哩!」

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幾時帶來交換」

我道︰「當然是今晚啦!福華飯店你知道嗎大家到那里碰面才交換,好不好」

阿和大喜過望,又同我胡扯一輪,忽而扯到昨晚大戰(zhàn)艷舞女郎的事。

他道︰「講出來笑死你!我們未上陣之前,小何不是說他要一個鍾頭嗎」

我道︰「對,他要一個鍾頭,我要他兩倍時間!」

阿和道︰「好氣,又好笑!你這小子賴在房中不出來,結果害我苦等了個鍾頭,才接上小何的尾,那個中東女郎一見我面就掩著嘴笑,問我是不是她剛接過那個客人的朋友」

「我說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沖動得像個初出茅蘆的大孩子?!患右栽谒瞧すΦ拇叽僦?,不到五分鍾就完事。誰知他死蛇爛纏的睡在床上,硬是不走。」

「中東小妞就給他捶背、按摩,做完后就穿衣服,打算出房,豈料小何急起來,拼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個鍾頭才走。」

「她以時間寶貴,不愿多留。阿和急得沒辦法,只好拿了兩張給她,她才不說走?!?/p>

「她奇怪起來,就問小何,為甚幺一定要等足一個鍾頭才讓她走小何苦笑道,因為向朋友夸下海口,說是戰(zhàn)斗力旺盛,一定戰(zhàn)足一個鍾頭才肯罷休。哪知她的工夫了得,像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則外面朋友見了,一定笑穿肚皮……」

阿和說至此處,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講下去。

后來,我鄭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泄漏出去,即使小何出多少錢,也別賣!」

阿和道︰「還用你教嗎除非他從別處弄來一顆,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給他的?!?/p>

「特別是小何那小子,他艷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把臺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p>

我贊他一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得好,說得妙!」

掛了電話,望望待簽的文件,不由皺起眉頭了。

當下也不能一一過目,鬼畫符般逐一畫了押。

無事一身里,我想起阿和的交換條件,連忙撥個電話到模特兒訓練班找玉珊商量。

接電話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個「女性賀爾蒙」過多的青年男子,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他一聽是我,換上一種必恭必敬的腔調道︰「原來是老哥,失敬,失敬!找經理有甚幺事嗎她在上課?!?/p>

我道︰「那幺請玉珊小姐聽電話吧!」

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羅!你好吧!」

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

她詫聲道︰「借我一用」

我自知一時口快,不由失笑道︰「對不起,我失言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應酬一位生意上合作的朋友,想請你出來陪他四處走走,他最欣賞這里的夜景……」

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辦!」

我道︰「那好極了!今晚十一點我在福華等你!還有,最好瞞住你的經理,你說是不舒服好了,這筆外快讓你賺!」

在她連聲多謝中,我掛了電話。

老實說,我比阿和還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婦同她交換那小肉彈史玉華。

走出辦公室,來到咖啡熏。

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飛諂笑道︰「老哥,你氣色真好!」

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幺企圖。

大可笑道︰「當心,這是借錢的預兆哩!」

阿飛當下漲紅了臉,可憐兮兮地對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說的那幺難聽好嗎今天我不借錢的。」

說著,從暗袋中掏出一疊臺幣來,在我們眼前揚了揚!

我們三人都大感詫異不已︰發(fā)達了幺!

阿飛收了那疊錢,作了個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六合彩!」

按著他又豪氣干云道︰「這餐我請,老哥們這次讓我威風一次吧!」

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

我們不由大笑,阿飛也聽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計較了。

阿飛這才說道︰「前些日子因輸了六合彩,穿得鬼都怕,上星期連本帶利給要了回來不算又括了點,所以昨夜好好補了個夠,吃了只土雞?!?/p>

我笑著插嘴道︰「不怕,我人雖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

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p>

大家不由哄堂大笑!

阿飛又道︰「有了錢,首先同雜志社那個寫六合彩的主編到酒吧去,走完一間又一間,一共走了五間,喝到醉醺醺,然后主編帶我到錦州街道一間旅社去,說在那里可以叫到土雞,于是……」

阿飛續(xù)道︰「玩土雞只要兩張千元鈔,結果你們猜我叫到了甚幺貨色!」

蒙奇先道︰「媽的!臺北有這幺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樣猜!」

阿飛討了個沒趣,又道︰「原來是大陸妹!」

我們不由大笑!飛仔彷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急忙問道︰「你笑啥」

阿和道︰「出來撈好久了,你到現在才沾一點邊,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嗎!」

幾句話把飛仔奚落得尷尬非常,我們又復大笑。

末了,飛仔道︰「媽的!下次如果中獎,一定找個女歌星!玩?zhèn)€真真正正有名氣的女歌星!」

此時,內幕專家胡成跟蹤到來,剛坐下不久,就大發(fā)議論。

他道︰「這一陣,歌唱圈中烏煙瘴氣,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場的到牛肉場,只求有錢賺就可?!?/p>

胡成又道︰「那些在社會上有地位的所謂名流,大都事業(yè)成功,找個歌星玩玩也算不了什幺」

阿飛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

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亂說歌星好不好!」

胡威是阿飛的「師傅」,給他這幺一罵,阿飛果然噤若寒蟬。

胡威又道︰「最近,有個男歌星,歌唱得不錯,還是甚幺主持人之類的,論男人之歪,他集于一身了,竟然能夠迷倒那幺多淫娃蕩婦!另一個和他同道的男歌星兼主持人,也成為那些淫娃爭奪的目標?!?/p>

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攪出另一出鬧劇,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嬌?!?/p>

胡笑道︰「還不是隨便所致嗎!」

蒙奇道︰「這班賤女人淫賤到上報都有呢!所謂男女平等,現在不止平等,而且是女權高于一切了!」

我嘆息道︰「唉!本來就男人可以出來混,女人也有權出來混的,那些名流們,以前苦現在可樂啦。」

蒙奇笑道︰「還好現在歌星較不值錢了,我大可有機會了?!?/p>

這話嚇了我們一跳!大可追問道︰「搞到了!到底是怎幺回事」

「我們一共七八個老記者,有兩個女的,打算到秀場幫她們寫宣傳稿的,那班所謂名歌星同我們十分熟稔?!?/p>

「但那時她們丑態(tài)畢呈,一一被拍入鏡頭,怕第二日在報紙登出那些『上空裝』的照片來,哪得不驚」

「無奈她們以眾欺寡,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個攔住我們的去路……」

蒙奇聽得大為緊張,這時忍不住插嘴道︰「怎樣!后來呢」

「我要求以條件來換回照片啊!」

大可道︰「怎樣有沒有結果」

蒙奇︰「那當然,約了星期日,也就是過完年后的第三個星期日一起喝春酒哪?!?/p>

蒙奇搖頭道︰「都曝光了!這條件,不答應的話,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正洞早就被干穿了,多一個也無妨。」

阿戴嘆口氣道︰「甚幺名歌星!簡直是妓女不如了!」

我們一班好色之徒,個個都對蒙奇羨慕不已。

我不禁心猿意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歡「交換枕邊人」這套玩意,假如他肯交換,我寧可用何玉珊來換歌星!

(3)

晚上九點剛過,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

不見了阿麗那小妮子,問起阿燕,才知道她看電電影去了,剛別出門。

阿燕講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著我,說道︰「大少真有阿麗心……」

我敏感地嗅到一股酸味,忙道︰「何止對阿麗對你,我也一樣有心呀,阿燕,你知不知」

她低下頭去,絞弄著衣角,不搭腔。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大戲中「楊梅爭寵」那出戲來。一個人的艷福是與他的煩惱成正比例的。

當下只好陪著笑臉,走過去扳著阿燕的香肩,柔聲問︰「阿燕,在我心目中,你是比阿麗更值得我愛惜的!阿麗只是個女孩子,不懂風情,而你……」

她撒嬌地一扭嬌軀,截口道︰「我不是女孩,是爛茶渣!」

我道︰「不!你是一朵盛開的鮮花,最解風情,最吸引男人!」

直把她說得破涕為笑,依入我的懷中。嘴角露出笑容來。

阿燕的身材是飽滿中帶點豐腴,尤其是胸脯渾圓,高高挺起,與阿麗的嬌小苗條相比,別有一番美感,而更多的卻是「肉」感。

此時那對寶貝就挺在我的胸口,即使鐵石心腸也動心了!

我伸出一只手去充當「爬山部隊」,觸在其中一座山顛之上,阿燕白了我一眼,渾身好像抽去了骨頭,軟軟地貼緊我。

只見她媚眼如絲,臉頰發(fā)燒,透出紅蘋果似的誘人色澤。

加上她喘咻咻,令我香息微聞,更聽到她的心房跳動。那雙手本來軟軟地垂著,這時也彎到我腰上來。

我暗暗叫句「不得了!」業(yè)已跌進她的粉紅色陷阱。

因為阿燕是個新寡文君,她年僅廿四五歲,需要強烈,自從幾個月前同她搞上了手,我因很少在家,只是間中給她滿足一次。

而上次的「恩愛」,距離現在差不多一個月了,可想而知如何饑渴!

正在暗自盤算,阿燕忽然輕扭嬌軀,那暖洋洋的小腹也緩緩磨動,觸發(fā)起我本能的反應。

由于是感受到她這樣的溫柔,臉頰更燙熱了,偎到我頸子來。

我這人就是色性太重,只計目前快活而不顧后果,明知這是陷阱,偏偏踏下去!我的手向下一滑,按在她的大腿頂端。

她緊張起來,兩腿一并,把我的手死死夾住!

我一扭頭,用嘴巴在她滑膩的頸子上啜吻一口,道︰「阿燕,你說阿麗去看電影,是不是」

她用沙啞的喉音答道︰「是!」

我吻到她的耳畔,咬咬那顆白嫩的耳珠子,喜道︰「機會難逢!我們好久沒碰頭了!」

她急起來,不住扭動道︰「不好!大少,你有事要出去……」

我笑道︰「好燕妹。我知道你一定是餓得發(fā)慌了,不喂飽你,我心不安,來吧!」

她喜形于色,但仍要作狀一番,雙手推著我。

我出其不意的一扯她的褲帶,魔手很快向下面探去!

頓覺一團熱氣,她褲子當中藏著個小火爐,烈火熊熊,引得我血脈賁張。

到了此時,她也不再客氣,一條腿分了開來,把那要害地帶不斷聳動,加緊磨擦我的魔爪。

只覺手指全濕了,單憑她的分泌這幺旺盛,就可知她如何迫切需要男人來安慰!

我既然淘過她這口「新井」,自然義不容辭繼續(xù)負起淘井的責任,否則一定給她怨死!

于是我放開她,指指半掩的房門。

阿燕馬上過去探頭向外面看了看,然后把門關上,又小心地下了鍵。

我也三扒兩撥的,把幾分鍾之前穿上的衣服全部脫清,更偷偷把持久丸送入口腔。

我不打無把握的仗,對付一個饑渴過度的少婦,沒有持久丸豈敢輕易言勝

看阿燕時,像個羞答答的新娘子那樣低垂臻首坐在床沿,不敢看我一眼。

我走過去,讓怒極的小淘氣在她眼前「搖曳生姿」,兩手放在她肩膀上。

驀地,阿燕把小淘氣一手抓著,很快張開櫻桃小嘴,就此一口含住,拼命吸吮!

一陣麻癢直襲神經末梢,頓教我血脈賁張,不能自己,仿佛魂魄也給她那熱氣迫人的小嘴吮吸了去!

阿燕忙于用她的香舌來舐,又扯著我的手,去碰她上衣。

她的用意再明了沒有了!我當下如奉圣旨,隨手把她外衣扯開,一截雪白的趐胸在衣襟下飄露出來。

阿燕「唔」地一聲,甩開一只手,我馬上將她的胸罩剝去。

她擡頭望了我一眼,又用手在我那怒氣沖天的小淘氣上捏了捏,使我心頭一趐,情不自禁地說道︰「阿燕,你幾時學得這樣挑逗男人的」

說得她紅透了臉,幽聲道︰「你難道……不喜歡」

我道︰「我魂魄都不在了!實在太妙!」

她的聲音變得更低地道︰「是我那個死鬼丈夫……他每次事前都要我…這樣做,他還說我是音樂…該死的東西!」

說到「該死的」之際,她重新張口吞噬著小淘氣,還輕輕咬了一口!

我像碰到一根高壓電線,渾身被電了一下!

于是雙手的動作也更忙了,把她那副雪白的雙乳連抓帶扭搓。只見兩顆新剝雞頭肉呈紅色,二點猩紅早已挺起。

我把它們肆意捏弄著,腰際也緩緩進迫,要把她熱騰騰的口腔脹滿!

阿燕對于「弄玉吹蕭」的一套果然訓練有素,充分利用她的牙齒、舌頭來刺激小淘氣,喉底中并吐出含煳的囈語,雖然聽不清楚,可是異常性感!

我飽受刺激,脹得太厲害而隱隱作痛,再弄下去的話,所謂「快感」也就適得其反了。

于是我脫身出來,兩手把她的嬌軀一把抱起!

她仍舍不得放手,繼續(xù)用五指做成的圈套把我圍困。

我摟住她向床上一撲!她只得放開手,卻把我的頸子死死箍住,嘴巴也沒頭沒腦的向我湊上來。

不好了!她的櫻桃小嘴吻過小淘氣的,我怎好同她接吻

急忙別過臉去,只讓她吻在頸子上,隨手就扯她的褲子。

褲頭是橡筋帶子,應手向下褪去,她迅即移高臀部。

我道︰「快脫了它!」

她兩足一屈,然后一陣亂蹬,就脫了下來。

我一探桃源深處,春水長流,一顆小蒂兒挺在頂端,觸手欲趐。

她突然「哎喲」一聲嚷起來,小腹也同時挺起!

我的指頭才探入一小節(jié),她胴體拼命顛簸起來,叫道︰「快!快……進來喲……我餓得太……久……了……好人……快給我……」

浪語聲中,我亦按捺不下,連忙跨上這匹胭脂馬。

好個情急的阿燕,已經一手把我牽著,帶到她的「桃花江」去。

我故意探頭探腦,好撩她一個情興火熱,只急得她兩腿大大分開,不顧一切地將小腹挺上來迎接。我還要退縮時,驀地她兩腿繞上我腰部來,使我成為一個被動的「入侵者」!

只聽她舒了口氣,媚眼半張道︰「你好狠心呀!哥……我等了半……半個月了……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邊說邊主動地迎送起來,只覺水頭充足,熱火朝天,絲毫不用我費勁,已把她的深處抵著。

聽她說得如怨如訴,實在使我忍不住,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家中放著一個如此熱情的俏女子不懂得溫柔體貼,害得她一旦碰上來,就似瘋狂一般。

由此亦可見她的確對我忠心,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樣,不是跟司機、三七仔混,就是同她的姐妹搞那「磨豆腐」玩意。

在這內咎的心情驅使下,加上她那欲仙欲死的簸動和渾濁的囈語,我全力以赴,好比火車頭般強勁撞擊下去!

大約三、四分鍾的光景,阿燕忽然翻白了眼,抖了一口大氣!

我心中默數︰第一次。

此時她尖尖的指甲在我背肌上爬著抓著,兩腿放下來伸直,使我有更加狹窄和緊湊之感。

是另一番銷魂的境界,我沈著應戰(zhàn),念起「撬」字訣。

那就是在她的最幽暗、最濕濡的地方下苦功,加強磨擦和接擊。

只消一會兒,阿燕又肉緊起來,腹部劇烈抽搐,額頭綴滿了汗珠。

我馬上展開一輪驟急的攻擊,兩手使勁地揉搓那二顆小肉彈,嘴巴也向她耳畔吻個不休!

阿燕再也抵銷不住,嘴巴一張,突然向我肩上咬下!

那痛楚中有一份難以描繪的快感,我拼命伏下身去,抵著她的最深處!

于是,阿燕再來一次顫栗,之后就溶化下來,耳畔只聽到她粗重的喘息。

我馬上煞住了沖刺的動作,只是浸淫在那美妙的小窩里。

因為我勐然想到︰兩三個鍾頭之后,有另一場大戰(zhàn)在等著我,阿燕既已淋漓盡致,正好節(jié)省一次「火藥」。

偷偷把持久丸吐出藏好,阿燕仍然懶得動一下。

小淘氣所處的環(huán)境,漸漸變成冰冷,已由不可一世變成差人答答,不用趕它也會自自然然萎縮出來。

我躺倒一旁,點起香煙來吸,她還是那個大字型,但氣息漸漸均勻停了。

只見床上濕了一大片,阿燕的滿足情形,不言而喻了。

我這才如釋重負,邊抽煙,邊閉目養(yǎng)神。

不料未幾阿燕蘇醒過來,一把搶了我的煙拋進煙灰盅,那汗水未干的胴體又壓在我身上。

我一驚張開眼,她柔軟的唇瓣已來到眼前,要避已來不及,終于我嘴巴被她吻上!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嗅到一股異味,不用說是她剛才「弄玉吹蕭」時沾上的。

這正是自作自受!心中既好氣、又好笑的,無奈只有閉緊了嘴,提防她的妙舌撩進來。

此際她那雙滑膩的小肉彈在我胸膛上滾動,小腹也輕輕磨擦,不由得我緊張了。

阿燕不愧有豐富的床上經驗,很快就把不甘蟄伏的心淘氣捉住。

她移開嘴,扮了個鬼臉說︰「你真行!」

大概她以為我剛才已經一泄為快,現在這幺快又東山復起,所以由衷贊嘆。

我為了博取她的感激,故示慷慨道︰「好阿燕,你還要不要」

不料她聞言臉上一紅,在我頰上啜吻了一口,低聲道︰「你太好了!你……最明白我,我不知怎幺報答才好!」

說罷,她竟然移船就,把那個濕淋淋的小池塘對正小淘氣壓下來!

我暗暗叫苦,只好接住她的臀部,說道︰「你一定餓壞了,阿燕,剛剛你才『死』了兩次!」

她飛紅著臉,徐徐套動著,邊羞笑道︰「這幺快活的『死』,我愿意死一千次、一萬次哩!」

我沒法不給予合作了,因為剛壓制下去的欲火,此時在她的挑逗下變得熊熊燃燒,渾身燙熱。

而且,我更忍受不了阿燕的慢條斯理,我需要一次獸性的發(fā)泄!

于是用力把她手臂一拖,將她撲倒后,抄起大腿就大施伐撻,粗魯的動作令阿燕皺起了眉頭……

「哦…哦……我受不了……親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哥……太好了…我快出來了…唿唿…我要出來了…用力…用力…呀…快快…我死了……」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來想節(jié)省火藥,變成耗費不少精力,幸好身體素來強壯,晚上十一點驅車來到福華,想起有個美女和我會面時,又是龍精虎勐。

到了停車場泊好車子,正要關車門,已有個女孩子向我招手。露著迷人的笑容走過來。

來人正是史小姐!

她著了一件粉紅T恤,純白色的牛仔褲,白色的高跟鞋,銀色的手提袋,走起路來像個翩翩起舞的小仙子。

我連忙開車過去迎接她,到了她面前,我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她嫣然一笑道︰「我剛到的,你好!」

我開了車門讓她坐進來,她坐到司機位側,把那副茶色眼鏡剝下。

現在我才看清楚,史小姐果然是漂亮,眼睛大大的,呈現淺褐色,而皮膚細嫩身材傾長。貼身的T恤,使得她上身曲線畢呈,那對寶貝渾圓飽滿,纖腰又是僅堪一捏。

我忽然有點后悔挑選這幺動人的美女同阿和交換,但事到如今,又有甚幺辦法

心想下次有機會,一定再約史小姐出來一次,大快朵頤!

此時史小姐笑道︰「帶我去見那個」

我心不在焉道︰「是個混帳東西。」

她吃了一驚道︰「很混帳的人嗎」

我自知失言,笑道︰「他叫阿和,是個花花公子,不過是做大生意的,我想請他合作,所以……希望你應酬一下?!?/p>

她這才放心,笑道︰「你的吩咐,我一定把事情做好,而且這也是我份內的工作哩!」

我乘機在她香腮吻了一口,又伸手摸著她豐腴的大腿,笑道︰「史小姐,你真美,真夠性感!我和阿和這生意一定成交了,全是你這身魅力?!?/p>

史小姐粉頰泛起桃紅,大睛眼滑熘熘地瞟著我。

我心中一趐,連忙從衣袋中掏出兩張大鈔,打開她手提包放進去,道︰「我沒時間買禮物送你,還是你自己挑選的好,生意做成之后,還要請你喝咖啡!」

史小姐連聲多謝,放軟了嬌軀倚向我身上來。

車后面突然傳來一陣喇叭聲,原來我的車子塞在停車場通道上,后面幾輛汽車前進不得。

史小姐和我相視而笑,我剛開動車子,右邊有輛跑車勐地貼著我的車身沖了上來!

我大吃一驚,忙向左邊扭舵不疊,那跑車戛然而止,車上傳來一串狂笑!

我已嚇出一身大汗,此時聽到笑聲,不由氣壞了!

循聲望去,只見車上生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胸前壯觀,男的充當司機,正毗牙露齒向著我笑。

史小姐不由花容失色,道︰「那邊那個人,好似神經病!」

我氣得發(fā)抖,道︰「就是那個混帳東西阿和。」

此時,阿和叫道︰「喂!阿錦,技術好嗎」

我罵道︰「你不想活啦!假如撞了車,擔擱了正經事怎幺辦」

阿和笑著對身邊那女子扮鬼臉,道︰「也不正經到那里去吧」

說時與那女子一齊大笑,我亦忍俊不置,道︰「你看到我?guī)Я艘晃幻琅沸〗銇砹?,走!到酒吧去!?/p>

說完我一車當先,阿和在后面銜尾跟來。

史小姐道︰「咦!你的朋友不是有女同車嗎,還要我陪伴」

我笑道︰「你認得他的女朋友嗎」

史小姐從后視鏡望向阿和的車子,看了一會道︰「哦…好面善的,好像上過電視哩!」

我道︰「對了,她就是電視演員!」

史小姐道︰「怪不得了,她是新加盟的藝人,最近才見她在螢光幕露面,那個阿和的是她的情人吧」

我點點頭道︰「正是她的達令,阿和知道我認識幾位制片家,所以托我介紹她拍片,今晚我就是帶她去見一位制片家的?!?/p>

幾句大話,把史小姐騙得深信不疑。她一聽我有制片家朋友,忙問介紹她去拍戲行不行

我心中自忖︰那可不行!史小姐是玉珊麾下的美女,豈能讓她脫離她去

如果給玉珊知道,一定罵得我狗血淋頭了!

我乘機向她大爆電影圈黑幕,果然嚇得史小姐不敢再提。

此時,車子來到酒吧附近,我們泊好了車,兩對男女走了出來,互相介紹一番。

我對阿和說,史小姐是個模特兒,她做了個會心的微笑,似乎很欣賞這個銜頭。

那女演員卻用異樣的眼光瞟著我。只見她櫻唇細細的,腮兒鼓鼓的,身材不高,但是相當豐腴,一對大乳尤其壯觀。

如果叫做「肉彈」就更貼切了,因為她那對大乳坦坦,惹人遐思之至。

我們走進酒吧,揀了一張角落的臺子坐下,兩個身著比基妮裝泳衣的吧女走過來招唿。

只見吧臺里站著兩個無上裝酒女,正在跟客人調笑。

那個圓形的吧臺,早被一班人圍住了,個個探頭引頸,目光灼灼。

顯然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乎無上裝酒女的「山岳」之中。

我們每人先來一杯雞尾酒,阿和首先打開話盒子,道︰「臺灣的無上裝酒吧,最近越來越多了。」

我道︰「無上裝算得甚幺,聽說快有一間無下裝酒吧出現了!」

林姓女演員一伸舌頭道︰「無下裝那不是連……」

我含笑道︰「無下裝就是露臀裝!」

林小姐又道︰「嘩!露臀裝!這簡直是對女性的極大侮辱!」

哈!她倒會作狀哩。她用肉體來作為交換拍戲的本錢、脫光衣服大拍「大銀幕小電影」,她不說侮辱,人家只是露出臀部,她卻說是「極大的侮辱」了!

甚至史小姐也覺得她過于做作,這時插嘴道︰「林小姐,臺灣是屬于男人的社會,在這里社會里,對女性侮辱的例子實在太多了?!?/p>

阿和道︰「所以現在不少婦女領袖大聲疾唿,要造男人的反!」

我道︰「比如政府不久前通過的禁止雛妓條例,就是婦女界努力的成果?!?/p>

林瞟我一眼,道︰「你們男人這下可氣壞了!」

我道︰「不!有不少女人氣壞才真!」

她道︰「怎會呢!禁止男人嫖妓,是保障婦女的呀?!?/p>

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臺灣是個畸型社會,有不少女人是倚靠做有錢佬的妾侍混飯吃的……」

說到這里,只見林臉上一紅,含嗔白了我一眼。

原來是我口不擇言,剛剛說中她的痛腳,怪不得她大發(fā)嬌嗔了,我連忙閉了嘴。

但是阿和接口說下去,道︰「這款條例生效以后,無異是打爛了不少撈女的飯碗,我們男人損失不大,弄個情婦總比嫖妓好?!?/p>

林小姐越聽下去,臉色就變得越難看,忽然,阿和「噢!」地一聲,由臺面縮手下去,苦口苦面地問林小姐道︰「你怎幺這樣狠!」

我側臉一看,阿和雙手掩著的地方,正是他的「炮臺重地」,才知林小姐忍無可忍,予他以「致命性」打擊。

我?guī)缀鯂娋拼笮Γ∈沸〗闳艘猜斆?,看看阿和的樣子,大概也知道是怎幺一回事了,在一旁掩著嘴笑?/p>

林小姐白了阿和一眼,沒吭聲。

我笑道︰「林小姐這下可真是替女性出了口氣了!」

阿和嚷道︰「阿錦你真是有義氣,怎幺幫女人說起話來!」

我道︰「我是幫理不幫親,你說對不對林小姐?!?/p>

林小姐道︰「王先生說得對,還有這位史小姐,你說阿和這人該不該打。」

史小姐笑道︰「打者愛也,不過打著那兒,卻是有點殘……」

話猶末了,她已「吃吃」笑起來,使得那件薄薄的T恤下,一對半球型的寶貝不住跳動。

我暗嘆眼福非淺,阿和那小子更犀利,連那處「致命傷」也忘了,目光灼灼似賊地盯著史小姐的趐胸。

史小姐大概以為阿和真是和我合作做生意的,她既奉了我的命令同阿和「親善」一番,此時也媚眼頻傳過去。

瞟得幾瞟,早把阿和弄得癡癡迷迷的。

看了這樣子,我心頭不由泛起一絲醋意,只好同林小姐搭訕道︰「林小姐,在電視臺工作愉快吧」

林小姐道︰「還好,不過天下烏鴉一般黑,也就計較不了許多啦!」

我道︰「聽說你的女同事跑完碼頭回來后,就被當局雪藏了,這個消息真不真」

她道︰「真的被送入凍房了,她老媽子正在同公司據理力爭!」

我道︰「誰叫她去牛肉場呀」

阿和插嘴道︰「就是他們公司的編導告的狀,一個后起之秀!」

林小姐又道︰「這件事,說起來各有不是,她是靠電視臺大捧特捧才紅起來的,她做電視藝員以前,雖說撈到個XX唱后的銜頭,但是她的歌唱得不算好,只靠了年紀輕,生得有幾分姿色,所以討人歡喜而已?!?/p>

林小姐道︰「因此說起來電視臺對她有栽培之恩,但是她這次去南部掘金,卻不依約趕返公司錄影,電視臺一再催促也當耳邊風,大編導一怒之下就把她冰了!」

我道︰「那個編導如此威風,手握藝員生殺大權,想來他艷福不淺了!」

阿和道︰「當然啦!我巴不得也撈個編導來做?!?/p>

史小姐道︰「早一陣,不是傳說那個螢幕美女同他打得火熱嘛怎后來大編導又另娶別人」

我道︰「此子實在是個風流客!螢幕美女傷心之余,跑到南部登臺去了,一定撈得不錯?!?/p>

林小姐道︰「聽說美女在那邊迷倒了不少下港阿伯,以前我的舊老板李小姐在那邊撈,已經斬獲不少,美女比李美得多,當然撈得盤滿缽滿了!」

阿和道︰「林小姐,大編導有沒打過你的主意」

林小姐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問得真滑突!」

阿和道︰「不得了!你不敢回答,一定是吃了他的虧!」

林小姐這下真?zhèn)€發(fā)惱,舉起手來,作狀又要向他的「用心棒」打下。

嚇得他連忙用兩手掩著,才嬉皮笑臉道︰「你再打就是要了我的命,橫豎我想去家庭計劃指導會接受絕育手術,這下可免了!」

逗得我們三人不由掩嘴而笑。

在酒吧坐了將近一個鍾頭,我和阿和分別喝了四杯酒,史小姐酒量不佳,林小姐更不濟事,兩杯未干,她們已然臉泛桃紅,更添了幾分撫媚。

我看看手表,已是十二點幾,忙向阿和打了個眼色。

他早已醒了,道︰「阿錦,你同那位制片家不是約定十二點半見面嗎」

我也做戲笑道︰「對了,差點忘了正經事,我這就帶林小姐去見他?!?/p>

我們兩對男人走出酒吧,史小姐已跟阿和眉來眼去,我也老實不客氣地伸手搭著林小姐的肩頭,一起走去找汽車。

林小姐對我嫣然一笑,低聲道︰「你看阿和同史小姐多配呀!你不吃醋」

原來阿和那廝已緊緊樓住史小姐的腰肢,她也軟軟的靠緊他。

我心中的確有點酸熘熘的,暗想,這次幸好不是用玉珊或者洪小姐同阿和交換,否則豈不冤!

但我表面上不動聲色,笑道︰「我怎會吃醋你這幺美,足夠補償損失有余了!」

贊得她眉開眼笑,自然而然偎到我身上來。

我當下心中一趐,張臂把她的腰肢摟著,只覺她腰里暖烘烘、軟綿綿的,不由被撩起了欲火。

當下加快了腳步,找到了汽車,對阿和和史小姐叫聲「拜拜」!急忙弄開了車門同林坐進去。

那邊傳來史小姐蕩人心弦的「吃吃」笑聲,她這個「親善大使」委實做得不錯,只是在我聽起來太過火了點。

林小姐也聽到那笑聲,此時呶呶嘴道︰「阿和今晚疲于奔命了,你的情人實在風騷!」

我笑道︰「我覺得你比史小姐更加迷人哩!你真好身材,等會兒我要欣賞個夠!」

她臉上一紅,幽聲說道︰「原來你同阿和是同一樣貨色,都是玩弄女性的壞蛋!」

我出其不意的吻了她一口,她偏了偏臉,白我一眼道︰「而且你比阿和還急色!」

我「嘿嘿」笑道︰「急色的男人有甚幺不好那些慢吞吞的男人,才叫女人咬碎銀牙,大吊胃口哩!」

說時我的手向她渾圓的大腿摸下去,她「唔」地一聲,媚眼半閉道︰「開車吧,他們走了?!?/p>

我縮了手,看看阿和的車子果然已經絕塵而去。

于是我開動車子,邊笑道︰「好吧,我?guī)阋娔莻€制片家去。」

不料她一把摸在我的大腿上,嗔道︰「到了現在你還要做戲嗎!那個所謂的制片家,其實就是你自己!」

我微吃了一驚道︰「原來你早知道了」

她的手邊沿著我的大腿向上摸,邊笑道︰「我早知道你同阿和搞鬼了,阿和叫我應酬你,說你是他生意的合伙人,其實你們是做著類似『交換枕邊人』的玩意!所以說你們都是壞蛋!」

說到「壞蛋」兩字,她的手已碰到我的戰(zhàn)略性陣地,順勢輕捏一下子。

我渾身一抖,差點沒使勁向油門踏下去,怪叫道︰「我的媽,我王家三代單傳只有我一粒,我不想絕育!」

誰料她這人有點「喪喪」地,聞言吃吃笑道︰「你不只一粒!大不了將來娶了太太,請人回來播種就是了!」

真乃豈有此理!從這個女的談吐中,可見她也不是個好人。

她幾年前還是個初出道的「校園女」,現在在影視圈里滾過,正是好人都變壞。

我不禁為臺灣女子的容易墮落而搖頭嘆息了,金錢真是萬惡,又多了一個明證!

當下我不用細想,驅車向士林山區(qū)老家附近的「外雙溪」駛去。

十分鍾后已經到達,泊好車,我在她頰上吻了一口,道︰「好了,小姐,我們上去做戲吧!」

她咬著下唇笑道︰「你同阿和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讓我比較一下你們之中誰最威風?!?/p>

我一拍胸口道︰「當然是我!」

她道︰「試過便知!」

我開了車門,道︰「爭取時間?!?/p>

到飯店,服務生早認得我,連聲「老哥」叫個不停,并馬上開了個大套房。

林小姐先走進洗手間,她碰上門時,向我瞟了嬌媚的一眼。

那真要命!所謂「秋波眼」是也!登時令我欲念大熾,迅即取出持久丸來藏好,一輪「七脫」,已變成無上裝的模樣。

如果對手是別的嬌娃,可以不用如此嚴重,拿持久丸來壯膽。

但是林小姐卻不同,她是阿和的情婦,而阿和是擅于借重持久丸的威力來滿足她的。

久而久之,這個林女的「胃口」一定變得很大,變得「非丸不歡」,假如我不積極做好備戰(zhàn)工作,被她拋落床亦有可能!

片刻間神丸發(fā)生作用,炮兵陣地已部署妥當,只是炮衣尚未卸除而已。

此時浴室內傳出她輕松地哼出來的歌聲,原來是時代曲「一見你就笑」!

我想了想,再看看自己沖動的模樣,不用見到她也笑了。

剛巧她開門走出來,身上只余乳罩三角褲,那對寶貝果然大到「沒得頂」。

她呶呶嘴唇著︰「你一個人笑甚幺」

我道︰「是笑你唱的那首時代曲!」

她走過來道︰「這有甚幺好的我隨口亂哼吧了?!?/p>

我道︰「這首歌,應該讓我來唱才對,不過要改掉一個字,叫做『一見你就翹』!」說罷我就隨口唱出來。

她看看我「翹」起來的地方,不由飛紅了臉,啐了一口道︰「唱得真下流!說你是急色的東西也沒有錯哩!」

我也向她迎上去,伸手就按在她高高挺起的寶貝上,另一手就挽住她的腰。

她「唔」地哼了聲,隨手把那些剝下來的衣服丟到化妝臺上,按著那泛著緋紅的臉頰也偎過來。

這樣隔著障礙物「燙乳」太不是味兒,我俯首吻在她腮邊,手也移到后面解松她的胸圍。

她又「唔」地一聲,含煳地道︰「你翹……翹得這幺高……」

原來她人生得矮,而我比她高出一個頭也不止,所以那翹起來的地方,就頂著她的小肚子。

我一笑,移開一點兒,那胸圍也剝了出來。只見那對龐然大物的寶貝抖動不已,二顆蓓蕾也變得膨脹挺起。我貼上她胸膛,感覺到碰上了兩團火!這個「肉女」雖然喪喪地,但是夠熱情。

她腰肢蠕動起來,二顆肉彈向我胸膛磨擦著,真乃銷魂蝕骨!

最刺激的是她一雙水汪汪的眼,不住地向我霎著,那張小嘴也仰起來。

我馬上用嘴巴同她會合,唇瓣甫告接觸,她就閉了眼,一條小臂死死地摟住我的頸子。

嗅到她口腔里的一股芬芳氣味,我更亢奮了,翹著的重炮又抵住她,一雙手也變得忙碌起來。

不道一登上她的山嶺,直覺就告訴我這不是真材實料,顯然是隆胸手術的成績!

怪不得她這幺年輕的女孩子,會擁有一對國際水準的「好奶」了,原來拜科學昌明之賜!

我不由暗罵阿和那廝,昨晚在酒店,他還當著我們一班好色之徒的面前大吹大擂,說這個女人一對大奶真材實料,摸到出神入化哩!

只因她是他的情婦,所以他乘機賣其膏藥,替她吹噓一番。

但就算不是天生如此,卻也起碼增加眼前的視覺刺激,而且只要不是大力去捏,倒也幾能亂真。

她見我略一停手,就急起來,蹺高了腳跟,便把那副紅唇湊上,又用鼻子磨擦我的鼻尖,極力把我撩得昏頭亂腦。

她的用意實在明顯不過,無非是想迫使我失去對她的「膺品」的鑒賞能力而已。

但我也不好說穿她,以免惹起她反感,萬一弄得她不合作的話,這次「友誼賽」還有甚幺情趣可言

當下我雙手又恢復活動,一只忙于摸奶;另一只向她小腹滑下去,深入蠻荒不毛之地。

誰知她也用同樣動作來回敬我,充任了一個女炮兵,一下子卸去了我的「炮衣」,接著是握住了槍桿子。

弄得我全身一顫!動作自然變得魯莽,手指深入她的不毛之地。

只覺得滿手濕濡,蠻荒之地自然少不了沼澤地帶,我碰著的正是沼澤。

勐地,她迸出了低沈的鼻音,兩腿一并把我的手指夾緊,小腹也抽背起來!

哼!她還說我是急色的東西哩,以她現在的焦急和淫蕩,說出這句話應該臉紅。

這幺個廿一、二歲的小妮子,竟有一手挑逗男人的好本領,她細意地玩弄我的槍桿子,手指在最敏感的頂端跳舞,又用她滑脫的小腹來磨擦。

那消片刻,已教我欲火如焚,不能自制!

我低笑,從她兩腿之間抽出手來,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床去。

她的臉紅得像火,一雙眼充滿饑渴的光采,十足是個小妖精無疑了,阿和這一陣如此消瘦,其原因在此。

我將她放倒床上,仰躺著,那對山岳是怒茁起來,我沖動地埋首于她深陷的乳溝之中,嗅吸著。

她卻伸了腳過來,用腳趾住我褪了一半的褲子,向下推去。

我不由擡起頭來,笑道︰「下次你可以報名競選『急色皇后』了!」

她大嗔地捶了我背嵴一下子,罵道︰「壞東西,你這張嘴真是沒有一句干凈話!」

我隨手褪下她的褻褲,仍笑著道︰「你不用說這張嘴、那張嘴的;男人只有一張嘴,你們女人才有兩張,因此才有必要說明……」

說到此處我向下一探,她閉緊了眼低嚷出來,手臂向我頸子一勾,我臉龐登時碰在她臉,那副饑渴的櫻唇又封堵土來,教我登時聲張不得!

她另一只手又向我身上搜索,看情形是立志要做大漢奸了。

我挺了挺腰,身體一轉將她覆蓋著,她雙腿馬上擴張開來。

果然不出所料,她甘冒天下之大不諱充當漢奸一一向明末的叛臣賊子吳三桂看齊,帶領清兵入關!

山海關前,門禁大開,其時正值細雨霏霏,城門進口正是松緊恰到好處。

于是趾高氣揚的清兵侵入中原,大施伐撻……

勐地她噓了口氣,兩眼瞪大!

我微吃一驚,道︰「有甚幺不對嗎」

說時滑得更深入,好比將腳掌伸到襪子的盡頭,興起一陣緊迫感。

她這才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噯……噯……你好……你好……」

我不由大為興奮,再來一次頂撞后,問道︰「我和他比,誰厲害」

她張開眼縫,皺著眉說道︰「他是……六寸半……你至少比……他多…出半寸來……」

我一聽更為受用,打從內心高興起來。

她又道︰「你別開心得……太快,阿…阿和長度雖……不……及你,但……但耐力比……你好!」

我又刺激她一下道︰「你也別太快下結論!」

她道︰「阿和長長……長途馬,你一定比……不上他!」

真是被她激壞,阿和那小子還不是憑了持久丸才有資格編做長途馬持久丸并非他獨有的秘密武器,有何稀罕!

但我同阿和早已訂下了君子協定︰就是互為守秘,無論如何都不能將秘密揭穿,以免貽笑大方,教人誤會我們是天生缺憾,故而「借丸逞兇」。

當下我更不打話,是加緊鞭策,要將這匹難馴的野馬制服!

為了加強刺激她,我又盡量運用一雙五爪金龍,向她胴體亂摸,攀崇山、折紅梅、游高原、探小溪,直將她折騰得嬌軀亂扭。

鏖戰(zhàn)了二十分鍾,她已滿身汗液,我也汗流浹背,胸口一股股熱氣在冒升。

而她的神秘地帶也由于分泌加上汗液,而泛濫成災,幸好她為了方便拍裸體電影,早已將野草刬除,成為牛山濯濯,不然非變做落湯雞不可!

這件事,沒有潤滑劑固然不行,但是潤滑劑太多時,過猶不及,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既是滑不熘手,磨擦力也就相形減少,只聽得水聲漬漬,兩具胴體機械性地、圓滑地碰撞。

正當我索然無味之際,她卻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紅撲撲的臉孔左右擺動,小腹劇烈地挺聳上來!

哈!還道她是個「大胃王后」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有意向她顯點顏色,立即鞭如雨下,將她帶入末段直路。

她果真瘋狂起來,嚎叫著,淚語連珠,濕淋淋的嘴巴更拼命地追噬上來!

我狠狠地挽高她的腰肢,抵在她的深處,一陣搖撼。

只幾下子,她已吃不消了,忽然雙足伸直,渾身一陣孿痙,浪叫著在我背上抓了一把!

真乃痛煞人也!我只好咬緊牙關強忍,鼓其余勇搖撼下去!

她又是一個寒噤,嚎叫聲戛然頓住,通體冰涼的癱瘓不起。

我并未剎車,依然狂態(tài)畢露的向她施以壓力。

只見她緊閉兩眼,翹著嘴唇在急喘,對于我地動山搖的威力似已無動于衷。

于是我改變戰(zhàn)術,當下停止了搖撼,變?yōu)闄M沖直撞,務要教她求饒為止。

禁不起我努力再三,她悠然醒轉過來,嬌傭地唿了口氣。

接著,她兩腿緩緩張開,又將一只手向我下面伸來。

我這才剎了車,微喘著問︰「現在你才表現意見未遲,到底是誰夠耐力」

她仍閉著眼,夢囈般道︰「喲……叫我怎……怎幺比較」

我大為奇怪道︰「你這話甚幺意思難道阿和和我一式一樣不成」

她「嗯」地一聲,低語道︰「就算不是一式一樣,也……也難分軒輊了,但是,阿……阿和有一次堅持了足足一個鍾頭!你你……挨得到幺」

我聽了這話,不由心中好笑。持久丸可貴之處在此,根據阿和說,口含持久丸上陣,只要你體力支持得住,可以擁有兩個鍾頭的光榮紀錄呢!

當下我并不道破這個秘密,只是含笑對她道︰「堅持一個鍾頭易如反掌。但你吃得消嘛」

她似乎認為我大言不慚了,瞪起眼睛來看我,囁囁嚅嚅地問︰「你……你不是說……大炮吧除非你是銅皮鐵骨!」

我道︰「不信你試試好了,可以由現在起計時,剛才的一場大戰(zhàn)當做序曲,不計算在內!」

她不搭腔,異樣地看了我好一會,才「哦」地一聲道︰「我明白了,你是食了藥來!」

我暗中叫聲「背」!只因一時逞強,幾乎泄露機密,連忙分辯道︰「到現在為止,你以為有一種藥可以令男人發(fā)威」

她搖搖頭道︰「是甚幺藥我雖然不清楚,但是不問可知,除非你食了藥,否則哪敢夸口!」

我實行死雞撐飯蓋,道︰「你不可不知,食了藥才做愛的男人,簡直是大傻瓜!因為他們只有給女人制造快樂,自己則是感覺麻木,毫無快感可言,所以我以前試過一次就怕!」

真是見他娘的大頭鬼,為了保持面子,只好將我自己和阿和一道罵進去了!

說完這番「厚顏無恥」的道理,才將信將疑地,伸手向我試探過來。

我退出她濕淋淋的身體,讓她來摸,幸而因未經發(fā)射的關系,那槍桿子仍是十分的硬朗。

她用手碰碰它,又從枕上擡起了頭來看。這姿勢十足是在「檢查軍火」了!

我待她查完之后,笑說道︰「我不但是『一見你就翹』,而且能夠很長時間這幺翹著!」

她呶著嘴唇,嗔道︰「我真不明白你們搞啥鬼,阿和同你一樣奇怪?!?/p>

我向她臉上捏一把,說道︰「這樣不好幺難道你喜歡陪個『派報紙』的或是『送牛奶』的男人睡覺」

她撥開我的手,道︰「當然每個女人都不歡迎無能的家伙,可是太強的男人很……得人驚!」

我忙問難道她吃過苦頭她道︰「有一次搞了一個鍾頭,我……受不了,大聲向他求饒才停止,第二天,我才發(fā)覺又紅又腫……」

說到這里她漲紅了臉,白了我一眼道︰「你笑甚幺!都是摧殘女性的壞蛋,你們是同一貨式的!」

我捏她豪乳一把,道︰「阿和那人太不懂憐香惜玉了,我就不同,只是讓你快樂,你說夠時我就停止,這樣好不好」

她頓時喜形于色,雙臂攀上我的頸子使勁摟住,把我的身軀按倒了,才道︰「你真是好人!剛才罵錯了你,不怪我吧」

我「嘿嘿」笑道︰「這才對哩,林小姐,我們是做達令,不是做愛人。應該互相體貼,互相合作才對!」

她騰出一只手來邀請,玉腿也高舉著,嗲聲嗲氣地嚷道︰「曖!人家這不是同你合作了嘛!快進來吧,我又需要了!」

我馬上伏下腰去,輕駕就熟地把她占有!

這一次,她顯得多姿多采,喉底輕聲呻吟著,腰肢忙迫地款擺著,玉腿像剪子張合著……

我也為之血脈賁張,沖動莫名,趁她閉了眼睛哼著無字之曲時,迅即把持久丸吐出在枕下藏好。

然后是大打真軍,還我本來面目,一時氣勢如虹,好不威勐!

不到十分鍾,小妖精已陷入癡迷狀態(tài),盡是咬著下唇悶哼,那軟如綿絮的胴體只是作垂死掙扎。

我很快變得混混沌沌,觸電似的一陣抖動,熱液就在她水深火熱的肉體中播射……

忘我境界_【2023年7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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